整章都是肉肉的总裁文儿媳别墅送鸡蛋深夜好文
深情款款的歌声响在这个寂静的夜空中,伴随着夜风,徐徐吹散着少女眉心的孤寂。
你在唱什么?很特别的曲子,很动人的词。卫初晴摇摇头,伸手捂着婧婧的嘴,自己难得认真,怎么可以让别人破坏。
她然后深吸了一口气,从胸腔里共鸣出最美妙的声线:oh~什么都可以,我愿意为你守护到天明,让每个角落都有我的心,这就是我想坚强的意义。有那么多的生命和爱情,在我的世界我只拥有你我只想给你独特的惊喜,你却不理
她微眯着眼睛,这一回她唱得很诚挚,没了前两回的轻佻嬉笑。她的音色本就是极佳的,就像块甜脆萝卜,然而带入气音之后,温柔妩媚又有少女的甜美,美得像天籁之音,让人的心为之动容。
婧婧安静了下来,这个总是嬉笑怒骂的人,难得会露出自己的真情,像是身上积聚的亿万颗星子,光彩耀人,一颦一笑都动人心旌。
方才你是故意的吧!什么烂规则,你的出尔反尔是为了成全别人吧!回到了屋里,婧婧抱着手,了然道。小无耻还是那么坏,即便是做好事,也是那么的奸诈狡猾。如果不是自己离得近,看到了她眼里的笑意,很不会弄明白暗藏在游戏中的心思。
少烦我,我心情烂的很,今夜输得差点连裤衩都没了,倒霉死我了。不许再提今晚的事儿,记住没!卫初晴坐在床榻上拖着鞋子,对着婧婧横眉竖眼,做出凶悍的模样。
呸!虚张声势。婧婧唾弃她的装模作样。既然敢做好事,就别怕留名啊!
嘁!懒得跟小屁孩计较,我累了,先睡了,赶明儿再宠幸你。卫初晴满不在乎,合着衣裳滚进了床铺里侧呼呼大睡过去。
她睡眠很好,不到一盏茶功夫便能睡着了。想到那回地牢里她也是这般嗜睡,想到她不顾一切地护人,想到废墟里括噪又温情的话婧婧阖上了眼睛,耳边回响着娉妗的话:虽然她总是嬉皮笑脸,可我觉得她过得比谁都累,她如今的身份会给自己带来很多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就是卫小姐的独特之处,处事漫不经心,却又很认真,在她身边的人都会很舒服。
婧婧忽感一阵心烦意乱,仿佛感知到了会有更多的事发生在小无耻的身上,不仅担忧了。她双手叉腰,冷冷地看着床铺里收敛了爪牙的小猫,心道:我这是交哪门子的急,她身边有个保护神,我这些担忧又算得了什么?瞎操些什么心思!
口是心非。婧婧自嘲道,脸上闪过一抹失落。
昨夜的游戏娉妗成了最后的赢家,这个结果并不算真正的公平,若非卫初晴的歌声,初冬也不会受了影响,闪了一下眼睛。
故而第二日四人出去寻乐子的时候,卫初晴与娉妗先后消失,初冬先是寻找着后者,把主子搁在了脑后,不知这算不算记仇?
你怎么可以这样?自家的小姐放着不理,去管外人了。婧婧在前院大吵大闹,拿着手里的花锄就要扔初冬一脸,急忙被薛伯拉住了。
婧婧,你先别急,这事王爷不会置之不理。初冬一时大意,你消消火,你把事儿闹大了。薛伯想不到那么个娇俏的女孩子随便两下就能动起粗,究竟是谁调教出来的丫头?那么蛮横。
大伯,你不知内情,别管这件事了。我先头求她去追那些恶人,可她偏偏跑去找娉妗,分明是轻慢,哼!或许她跟那些恶徒就是一伙的!婧婧气急败坏之下,张口胡言,颠倒黑白的本事与卫初晴没差了。
老话说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个小丫头才与卫初晴同食同寑了几日,便染上了对方的恶习,一样的蛮横娇狂,不可理喻。
要是小无耻出了意外,我要宰了她!婧婧红着眼睛,像只疯兔子,要不是被人拉着,早扑到初冬身上乱抓乱咬了。
你这孩子怎么那么拧,都说了此事王爷会管了。薛伯对疯兔子感到头疼,王府最近总是不太平,总有些奇奇怪怪的人进出着,如婧婧又如娉妗,不过后者温柔乖顺,要好相处得多。
阿弥陀佛。施主,放下贪嗔痴,具足戒定慧。莫执,勿生气。王府的大门口不知何时来了一个和尚,带着一顶白纱帽,身上穿着黄衫,身姿挺拔,如它山玉石,不可倾倒。
这是哪里来的和尚?在前院争闹的人不由停下的时候,好奇地打量着这个莫名其妙的外人。
你是慧觉法师。薛伯首先认出了他,脸上立马爬上了尊崇之色,放开了婧婧,上前合手与对方打了个佛语,请人进府。
和尚婧婧弄不清楚和尚的来意,奇怪地偏头去看,刚才要跟初冬拼了的火气,在闻到了他身上的佛香味,就消失不见了,心静神宁,心中的烦恼忧虑都空了。
已过了六日,原以为你会入别的寺庙加持佛法,如今却来我的府里修行。慧觉,你可明白自己选了什么?淳于澈从后堂出来,他一直都在花厅,看着婧婧与初冬相互掐架,却放着不理,然而和尚的到来,他终于现出了身。
那贫僧也想问施主一句,施主想在这府中做些什么?慧觉伸手解下了纱帽,露出了面貌,宝相庄严,眉目端正,额间的朱砂痣微凉,正色问道。
自然是墨守成规,固步自封。淳于澈的漫不经心,让慧觉冷了脸色,狭长的眉眼向上一横,顿时没了出家人的慈悲圣灵,而是透着杀伐。
好凶恶的和尚!婧婧变了脸色,被震慑了。
还有做我应该做的事。淳于澈凤目轻阖,双手合十,平摆在胸前,对着和尚深深地躬身下去,像是皈依了佛法。
慧觉眉目平顺了下来,缓缓晗首,庄重地说道:施主既是诚心,那贫僧就留下了。
王府留了个和尚,这是要做什么法?这些人的心思就如风云般诡谲,捉摸不定。
天上钩钩云,地下湿淋淋。如果再打一声雷,粮食的收成就得少一半。昨夜我就说了嘛!台风快来了,哪有什么星星好看的?高墙下面坐着一个矮小的人,看不清楚模样,只能听到她懒洋洋的说话声。
你这臭丫头,胡言乱语些什么?这马桶给我洗得干净一些,真是晦气死了,被女人蹲了马桶!一声暴怒盖墙而下,地面似乎震了一下,惊得树上嬉戏的鸟儿到处乱飞。
尼玛的!说女人晦气,你还不是从女人肚子里爬出来的!而且马桶上又没刻着你的名字,我怎么知道是你家的?晦气的是本小姐,他娘的上趟茅房,都会被恶徒逮去,高来高去了半天,都快晕吐我了,好不容易下来找个茅厕,还蹲错了坑,气死我了!小人儿跳起了脚,对着高墙竖起中指,狠狠鄙视,暗道:臭傻逼!
那你把我的马桶洗干净了,我等着用呢!刚才怒吼的人忽然平静了下来,声音成熟稳重,又带着磁性,如果撇开这人的品德,确实很吸引人。
不过可惜是个变态!小人儿揩着眼泪,默默哭诉,哀悼自己的悲惨遭遇。她好苦逼啊!
卫小姐,这实在不好意思啊!事急从权,我只能把你带回来了。高墙后头走出了一个女子,娉娉袅袅,穿着碧色的纱裙,脑后松晒地挽了一个发髻,她的头发很长,发质也很好,虽然参次不齐,却依旧温婉可人,毫无慵懒散漫的意味,仿佛从诗画中走出来的人。
你妨碍了我的人身自由,可以去妇联告你们的!嘁!一句抱歉就弥补你的错误么?恩将仇报,狼子野心,白眼狼,王八蛋,混蛋,猪!小人儿虽然身不由己,可嘴巴依旧坏得要死,如此泼辣的人还会有谁呢!
卫初晴恨不得把身边的马桶砸到对方脸上,真是被狗日了,好心没好报,这个死基佬敢陷害她,早知昨夜就不牵线搭桥了!
你们这些恶人都那么无耻吗?不知道憋尿久了会得尿毒症吗?你同样是女人,何必为难我?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你好残忍啊!憋尿的滋味真他娘的难受!卫初晴委屈地扁嘴,眼睛里闪动着泪花子,里头是破碎的晴光。
抱歉了师命难为。娉妗内疚地说道。
道歉有个屁用!我再也不相信你的任何话了,哼!假情假意,乱人岗不是专出无耻败类的么?你还装什么矫情!卫初晴捂住耳朵,跺着小脚,抓狂道。
我知道那些道谦的话没什么用,可还是过意不去。多谢你昨夜帮了我,她才会认我的我是来向你道谢的。娉妗的眼睛还是木讷无神,可双眉间透着灵气,此刻她是真心欢喜着,神色很自然,似一片藕色的莲花瓣。
既然是道谢,那么把这只蠢东西拿开!它碍着本小姐的道了!卫初晴踢了一脚马桶,呸了一声,他娘的,什么品味!马桶都刷着银粉,有钱也不带这么玩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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