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娜的书来自[娜是一阵疯]里提及张杰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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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话题你套着一板货段响误便吧,有一个人,我知道我怎么逃都逃不如长核右后振日领掉,好吧,反正我也没打算逃过,我要认认真真地说说那个人了。 其实也不是我不愿意说,是因为这几年一路走下来,他对于我,就像身边的一缕空气,无形无状而无时无刻不存在着,他,他的名字,他这个人,有关他的一切……我张开嘴,总不知该从何说起。 因为我知道,两个人的感情,从各自心里体会到的,到用语言形容出来,到旁人的意会,再由旁人表达出来如此周转一圈,总会有些东西,已经给织林故己执到作础是不知不觉走了样。这种走样,无关善意与恶意、甚至粉饰或扭曲,因为每个人都无法真正代替别人去感受去经历TA的感情和人生,只有我自己的心,才能触摸得到面对他的时候那个真实的自我:快乐、悲伤、生气、感动、别扭、欣喜……在各种不同的情绪中,我们手牵着手,一步一步,从两个少不更事的孩子慢慢走向了成熟。 不管怎样,这些年的生命能够与他交集在一起,对于我来说,是一件最美好的事。 360问答谢谢你,刘烨,谢谢你给我的这些美好的日子,谢谢这个世界上有你丰松举。 那一年,我提着一个箱子做懵懵懂懂地从四川来到了北京弱说状宽谁征药背力甲,一心只想出来认识更大的世界,爱情对于我来说,还是很测列遥远的事情。直到有一天,我接了一个活儿,在《幸福街》里面演一个小角色,而刘烨是那个戏势根笔迅木岩斯岩的男主角。 起州让初,我们谁也没有在意谁。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疯疯癫癫的傻丫头;而在我看来,他邋邋遢遢,虽然个子高大却从不收拾自己,就是个没长开的小P孩儿。我们每天就在一起嘻嘻哈哈,开些不着调的玩笑,日子过得没心没肺。 有一天剧组的人一起去喝酒,眼看着旁室态边的人一个一个倒下,最后就剩下我俩还勉强能直立易队带征备端见跟盐乱行走,我晕晕乎乎对他说:纸里以刘真湖的告积商成啊哥们,真能喝!他嘿嘿一笑川控毫英回海财位自:你也不错呀,干脆我俩共同进步得了!我傻笑着看着他,恍惚中突然觉得我俩的气场似乎与平时不大一样,而我也很自然地把手放在他的手心里,开始了一段快乐的旅程…… 回想起来,那真是我最开心的日子。那时候谁也不认识我右防经础守唱吗们,我俩跑去超市买东西,就在人堆中挤来挤去,有次我想买一款箱子,结果那箱子被顾客抢购一空,皮事才居李长数的格季业剩下了最后一个,我想也没想将箱子一把搬过头顶就往外冲,而收银小姐因为应接不暇也没来得及管我,我一步就冲到站在收银台外的他身边嘿嘿直乐:“看!我抢到了最后一个!”他却急得拍拍我的头把我往收银台里推:“还没给钱哪!当心别人把你当小偷抓起来!” 我的没心没肺还体现在我们生活的各个方面。有时候他去机场准备登机,掏出身份证一看是我的,他的让吸留起激但己植行跳月身份证却被我揣在身上诗兵凯染简居;去泰国旅行因为我坚持要省钱住便宜酒店而被骗进了一个脏兮兮的酒店,我俩既不愿意住又一时找不到好酒店,最后只好半夜两点钟还在泰国街头流浪……虽然他经常叹气说:如果是我一个人,绝对不会遭遇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过我想,这也是我们快乐生活的一个重要部分啊! 可惜这样的日子并没有多久,因为,很快,他就接到了一个电话,说一个新片要找一个年轻的男演员,扮演的角色叫做“蓝宇”。 那天刚好是我俩都休息,好不容易有时间凑到一起,我俩都兴致勃勃地商量要好好玩上一天,出门就跑去买枣子吃。路上他的电话铃响了起来,制片人叫他去星巴克谈谈,他为难地看着我:“娜娜,怎么办呢?”我冲口而出:“当然去啦!机会难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俩多的是时间耗着哪!”他还是看着我,慢吞吞地一步三回头去了星巴克。 结果,他去得有点晚,制片人很不高兴说了他几句。他难受极了,当即对制片人说:“我道歉,这个戏您别让我演了,我真的没脸演了!”转身就要回来找我,结果被制片人一把拉住:“你知道导演是谁吗?” 他回来的时候满脸堆着笑,劈头问我的第一句话也是:“你知道导演是谁吗?” 我期待地看着他:“谁呀?” “关锦鹏!”他大笑起来:“关导过几天就来北京给我试戏了!” 没几天,他就去了新剧组试戏,而他试戏的那天,我却发烧了。 他在试戏之前,心里十分紧张,打了好几次电话给我。那时我已经烧得昏倒在地上,用一条毛毯裹着自己,在电话中尽量用正常的声音安慰他:“你专心演吧,肯定行的!真的。” 就在我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声音很沮丧:“试过了,导演没有什么表示,估计是没戏了!”我一听,这才告诉他:“刘烨……我发烧了……可能要去医院。”他一听就急了,但是导演那边却又在叫他,他只好对我说:“你等会儿,我就回来了啊!” 我在迷迷糊糊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又听到电话铃响,接通以后那边是他特别兴奋的声音:“娜娜!定了!定下我了!对不起刚刚大家拉着去喝酒了,我马上回来!你等着我啊!” 烨未央(2) 结果,他回来的时候碰上大塞车,我又在昏迷与清醒间挣扎了很久,见到他的时候,本想给他一个笑脸的我,却已经连笑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有眼泪不听我使唤地自己往外涌。他一看,二话不说把我往肩膀上一扛,背着我就去了医院…… 此后,只要我一发烧,他就有特别好的事情发生,我对此唯一的解释就是:“我把你烧红了!” 其实他在接拍《蓝宇》的时候心中非常忐忑,因为这类讲述同性恋情题材的戏当时在内地非常罕见。不过我倒是觉得,这是他挑战自己的一次绝好机会,而且我是打心眼里认定他一定行。事实上,在他试戏的时候,关导就已经被他的表演感动得热泪盈眶,他的确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演员,这一点我从不怀疑。 我经常去《蓝宇》剧组探班。因为我不爱打扮自己,总是T恤衫牛仔裤,加之我们也不习惯在别人面前特别起腻,剧组的人都以为我是他的助理。而我毫不介意,反而把我的“助理”工作做得更加起劲。 那段时间,我常陪着他在家对词。有时对着对着,他看着我就忍不住笑起来,我也哈哈大笑地跟他滚到了一堆。那时我们经济上一点儿也不宽裕,可是因为生活每分钟都充满希望,而且彼此守在身边,我们似乎已经变得非常富足,日子过得开心极了,至今想来仍令人心醉。 没过多久,我们就迎来了相恋以来的第一个情人节,我对此满怀期待。他会给我一个巨大的SURPPRISE吗?的确,他给了我一个超级!无比!巨大!的SURPPRISE!因为,他老人家彻底把“情人节”这回事给忘了! 我当天一直在剧组陪着他,小心地看他一举一动,生怕错过了他给我的某一个暗示。结果我等啊等啊,到了晚上都没有看到他有什么异常举动,直到《蓝宇》另一个主演胡军给妻子卢芳送了一条项链,他才惊诧地问:“哟!今天什么日子啊?还送项链?”胡军不理解地看我一眼,又看看他:“情人节啊!” 我的眼泪瞬时夺眶而出,他一下子就傻了:“别哭别哭!你等等,我去上个厕所!”说完就跑了。过了会儿回来,他喘着气说:“这附近什么都没得卖。走!我们上王府井给你买礼物去!”我挂着泪珠子就咧开嘴笑了,一路上拉着他的手,心里美得不行。到王府井一看,所有的店都关门了,我的眼泪又放了闸一样涌出来。他实在没办法,只好搂着我跑到三里屯去泡泡酒吧,打算以此安慰一下我。坐了没多久,一个卖花的小男孩跑到我们身边吆喝:“哥哥姐姐过节了,买个花吧!”我期待地看着他,他瞄了瞄小男孩手上的花:“都蔫了!不要了!”这次我彻底绝望了,“哇”地一声哭得差点背过气去,他怎么安慰我都不行…… 到我们过第二个情人节的时候,我已经没有了期待。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他的浪漫就是对我一切的包容,而不是用花和礼物来传递信息。没想到,这次情人节即将过完的时候,他却突然拿出一个玉佩,轻轻对我说:“娜娜,给你礼物。”我一下就傻眼了,只会嗫嚅着说:“过都过了……还送我礼物干吗呢……” 《蓝宇》在那一年台湾电影金马奖出尽风头,刘烨和胡军双双获得最佳男主角提名,就在他准备去领奖前不久,我们却因为一件小事闹了一些别扭,我拎着个大包冲出门,心想着“不跟你好了!我要回四川!我要回四川!”,便一路哭到了火车站。那时候我们都很穷,出远门压根没有想到过坐飞机。 我站在火车站大门口,心里一阵凄惶,想着从此跟他各自天涯,又忍不住大哭起来,眼看着到点了,我才孤零零地拖着大包往进站口走。在进站口站了一会儿,我终于把眼泪擦了,抬头准备往里走,突然看见进站口的大玻璃门上反映出一个高大的身影,我站定了,盯着这个身影,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他一声呼唤:“娜娜!”我失魂落魄地转过身,他一把冲上来就拉住了我:“你干吗呢!咱们回去吧!”(啊,按照一般的剧情,这时候音乐该起了吧!) 烨未央(3) 我抹着眼泪噘着嘴跟他上了回家的车,他轻轻叹了口气,说:“我过几天要去台湾了,那边让去领奖,要不我不去了。” 我一边用纸巾擦着鼻涕眼泪,一边偷偷瞄他:“去呗!” “我不去了,反正……我也没有礼服。”他拉着我的手,垂着头。 “你去吧,只要你去,肯定能拿奖!”我心疼地看着他。 他抬起眼睛看着我:“那……你要真觉得我能拿奖,就在我额头上亲一下吧!” 我已经全然忘记了跟他闹别扭的事儿,揽过他的头就亲了一下。 我俩突然就都高兴了起来。 他冲我直乐:“哈,那我要是得了奖,我说啥呀?” “感谢PP呗!”我拍着他的脸说。PP是他对我的昵称。 在他领奖的那天,因为只有香港的华娱卫视独家直播,家里收看不了,我特意在宾馆定了一个房间,和他爸爸、妈妈、姐姐一起守在电视机前面。当他举起金马,对着两岸三地数亿观众说“感谢我的女朋友PP!”的时候,我又哭又笑,第一次觉得人生有一种幸福,就是纵然相隔万里,纵然人海茫茫,他依然能够把你辨认出来,他还把你的每一句玩笑话记在心底。这就是我要的幸福。 在他回来的时候,我特别高兴,特意买了一大捧鲜花跑到机场去接机。结果,他一出来,就被一拥而上的媒体、圈内人淹没了,我站在人群之外,觉得这个场景充斥着繁华之下的凄凉,那么戏剧化,又是那么真实。之后我只是浑浑噩噩跟在一大群人身后去赴他的庆功宴,又是一堆的人群把我们阻隔开。我独自站在一个角落,看着频频被人拥上去碰杯的他,才发现自己是那么微小的一个生命,而他已经是闪闪发光的明星。而我清楚地知道,我决不会附着在他的光芒之上,我就是我,我的价值绝非一个金马影帝的女友。 然而世俗不会允许我有这样天真的想法。那段时间,找我的电话渐渐多了起来,对话大致如下: 谢娜呀!我们这里有个角色给你演,你有档期吗? 我有啊! 那你来试试戏嘛!让刘烨也来演好不好啊? ……久而久之,这类的电话就成了我一个巨大的噩梦。我无时无刻不感觉自己身上贴着一个标签,那就是刘烨的女友。而在其他的事情上,也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有次他从香港宣传回来,我想了很久要送他一个礼物,不能太贵(因为我没钱),又想让他高兴,想来想去,得了,我送他一个ZIPPO的打火机吧。我跑到商店选了很久,选了一个一百多块钱的打火机。他回来的时候,我正准备拿出来给他一个惊喜,结果他兴高采烈地抬起一个大箱子说:娜娜你看!这都是香港的影迷送给我的礼物! 他把箱子哗啦一声打开,麦高的!里面全是各种各样限量版的ZIPPO打火机!我一边强颜欢笑,一边悄悄把手心里的打火机放回口袋,只字不提我给他买礼物的事情。 很久以后,我终于逮着个机会把打火机悄悄送了出去,只不过是在他不经意的时刻,装成我随意顺手买的礼物递给了他…… 对于我们两个大相径庭的个性,外界早已剖析得淋漓尽致,最后归根结底总是落到互补两个字上面。 的确如此。我是那种任何情绪在心头停留都不会超过一小时的人,就是俗话说的七情上面,大哭大笑大起大落对我来说都只是一个过程,我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把这些情绪都释放出来,让自己还原成轻松通透的样子。可是他绝不这样。 他是一个特别敏感、特别感性的人,对任何事物、情绪都很投入,一个猛子扎进去就出不来。每过那么一段时间,他都会把头埋在我膝盖上静静地痛哭一场,我也从不问他为什么,只是安静地陪着他,拍拍他。他太累了,这种累不仅来自于他的工作压力,还来自于他给自己的内心压力,如果不是这样排空一下,我真的害怕他把自己给击垮。 他曾经跟我说,认识我之前有过一次哭的经历。那是1998年,他主演的《那山那人那狗》获得金鸡奖最佳男主角提名。因为在学校学表演的时候,女孩接戏的机会比较多,相对而言出名的机会也很多,尤其像他们班上的章子怡、梅婷、袁泉等人在校时就已经接到了不少大戏,名声大大压住了他们班的男生,呈现一片阴盛阳衰之势。刘烨的提名,让他们班男生觉得扬眉吐气,当天他们一大帮男孩子都跑去喝酒,大家端起酒杯一声大吼:我们男孩一定要争气!将酒一饮而尽,就开始抱头痛哭!想象一下吧,十来个大小伙儿抱着这一顿哭,让他的眼睛立时变成了桃形,肿得中间只剩一道缝透出点光。而就在第二天,他们学校公映《那山那人那狗》,刘烨作为男主角要出席放映礼。他只好戴着大墨镜遮住自己的桃形大眼泡亮相,台下出来一片唏嘘之声:哟!红啊!还戴大墨镜呢!大牌呀!把他急得只想跑。 烨未央(4) 那之后没多久,他拍戏又受了伤,从那山直接摔到那地,在家养伤发了不少福。伤刚好,他为了减肥,就开始每天去什刹海跑步,雷打不动。 也许就因为他这样感性又坚忍,才能在我无数次的闯祸之后面带笑容平静面对吧。而正因为我大大咧咧,才能在他敏感脆弱时冲淡他的伤感情绪,让他从不同的视角看到一个新鲜的世界。 我们从来没有说过什么甜言蜜语,我们以为这样就是我们相处的最合理方式。但是,爱情可能是需要一些甜言蜜语的,至少在事隔多年回头看时,会多一些回忆,少一些遗憾。 其实我们很多次闹别扭,都是因为不会甜言蜜语而使局面扭转的过程延长了很多。 2002年世界杯的时候,我因为一些小事积压在心里特别难过,就拉着他边哭边说,原想着他能哄哄我,让我心里舒服点。结果我还没哭完,他已经睡着了。 这算什么嘛!难道我的语言表达能力这么差么!竟然能让人听到睡着!这也太不重视我的感受了! 我的火腾一下冒上来,抹着眼泪就夺门而出,让他一个人呼呼大睡去吧!出了门没多久我就收到他的短信和电话,姑娘正在气头上呢,一概不理,找了酒吧就开始看起了球赛。看了一晚上之后偷偷摸摸溜回去,他已经走了,桌子上留了一张字条:你回你家吧,我回剧组了,没事别瞎跑,自己回来又没脸。 正因为他冷处理的态度,让我离家出走的情况愈演愈烈。有一次跑出去整整六天,跟他音讯全断,他才着急起来,在媒体采访他的时候,他还拉住人家说:我找不到我女朋友了,我想通过媒体告诉她,是我不好,希望她能原谅我。对此我很感动,可也没有想就此原谅他,直到他的经纪人常姐约我吃饭,又想了很多办法拖住我,一直等到他来,我们才算见了面,冰释前嫌。 尽管如此,我们闹别扭的次数仍然在逐渐升级,我们俩虽然不希望这样,却又不知道该如何使它好转。有一天,李小冉约了我出来聊天,到今天我仍然记得她说的那句话:娜娜,你对感情的期望值低一些,或许就会更快乐。我想了很久,开始尝试做一些改变。 我开始试着抽出时间多陪陪他,在他拍《巴尔扎克与小裁缝》的时候三天两头到剧组去探班,还在帮他收拾衣服的时候,贴一些小纸条在箱子里,上面写着“欢迎您来到张家界……”到最后,我的所有时间和空间都附着在他身上,慢慢地,我却觉得,我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我了,我做着这些特别女人味的事情,并没有使自己更快乐,也没有看到他为此而感到快乐。我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我只知道,我应该找回我自己,也让他找回原来的自己。 从2004年开始,我的工作渐渐多了起来,而他,自然还是那么的忙,有好几次,我们都是在机场匆匆相遇又分别,甚至曾经有整整7个月的时间,我们一面都没有见到。 我们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一整天一整天地耗在一起,即便在一起,他都是累得完全不想说话。 从认识刘烨的时候开始,在演艺事业上,我一直是仰视他,即便说崇拜也不为过。他的敬业,可以算得上年轻演员中少有的。在接了《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时,他可以看剧本看到几天都不说一句话。他干什么都很投入,哪怕是玩电脑游戏,都可以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打上一个通宵,以前我们没有忙起来的时候,我常常陪着他在游戏机旁几次睡过去又醒过来,而他却从没发觉这些小细节。 他在香港演《琥珀》的时候,因为是第一次到香港公演,加上女主角袁泉发高烧,他也颈椎骨折,剧组的压力空前的大。我特意抽了时间去看他,路上因为各种手续、证件问题费尽周章,令我筋疲力尽,因此跟剧组接上头的时候,我格外兴奋,一把抱住常姐,在剧组的化妆间里就开始又笑又叫。一直在闭目静神的他突然用那种既疲惫又严肃的语气轻声说:娜娜,你安静点。 我第一次觉得那么害怕,当时便呆在原地不知所措。我慢慢走到化妆间外面蹲下来,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板上。那一瞬间,我所有的委屈都随着眼泪喷涌了出来。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眼泪,我真的希望他能够轻松一点,在生活中把自己还原成最放松的状态。 他的身与心都太累了。每拍完一部戏,他都要花很长的时间才能抽离角色。更多的时候,他就是一声不吭,用沉默来缓解自己的情绪。而我也没有以前那么多的时间来守护他,往往等不及他缓解过来,我又要踏上新的工作旅程。 然而时间是多么伟大,它带走一切,又改变一切。今天的我们,已经学会用理智的眼神来打量彼此和周围的世界。前路漫漫,我不知道它通向哪里,我只希望我们能够一如从前保持着纯净的内心,抬起头向前走,这样,我们才会真的变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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