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Nightwish的主唱要离队?
很多原因,具体请看
致塔佳公开信
2005 10 22
《时代终结》现场的录制大获成功
夜愿乐队昨天在赫尔辛基的Hartwall剧场录制了《时代终结》现场版。读者可以想象,剧场的气氛相当火爆,但也相当忧伤。这是Once为期一年半的世界巡演的最后演出。夜愿为这场难以置信的旅程衷心感谢大家。
不幸的是,《时代终结》这个标题还有一层更深的含义。演出后致塔佳的这封公开信说明了一切。全文如下:
文:托马斯·霍洛比宁 Emppu Jukka Marco
译:wings
(译于051028-29。非常遗憾这居然是我为之翻译的第一篇文档。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亲爱的塔佳:
现在是选择让夜愿结束或是再持续一段不确定时间的时候了。
我们和它一起工作了9年,现在还不打算放弃。
夜愿是一条生活道路,一种为之活着的东西,我们当然不能让它就此完结。
同样当然的还有,我们再也不能跟你和Marcelo(Marcelo Cabuli,她的丈夫,阿根廷企业家——wings)一同走下去了。
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我每日每夜,脑子都被这些事缠着。你的态度和行为跟夜愿已经完全不符了。
那是我从来没有相信能在亲爱的老朋友身上看见的东西。
一年不说话的人们,是没法留在同一个乐队里的。
我们卷入了一种行业,这儿商业面的东西变成了一种必要的邪恶,而且每时每刻都需要担心。
我们也是一个一直需要用心来做音乐的乐队,为了友谊,为了音乐本身。精神上的满足本应永远比金钱重要的!
夜愿是一个乐队,是一种情感。
不幸的是,对你而言,生意,金钱还有跟情感八杆子打不着的事物,却变得更为重要,而且很重要。你感到你为夜愿牺牲了自己和自己的音乐生涯,丝毫没有想过乐队给了你什么。
这种态度,你在多伦多的飞机上跟我说过的两句话已经显示得很清楚了:
“我再也不需要夜愿了。”
“记着托马斯,我可以随时离开乐队,只提前一天给你个通知。”
我简直不能再给你写歌了。
你说过你在夜愿里只是一个“客座音乐家”。现在作客完结了,我们会跟一个新的女歌手把夜愿继续下去。
你跟我们说无论如何,下一张夜愿专辑都是你的最后一张。然而,只要火还不灭,我们余下的人总会向前走的。所以再和你合作这张专辑也没有意义了。
我们四个已经把情况考虑了无数次,发现这才是我们实际要做的东西,也只能做这些。
2004年12月,你在德国说再也不会一次巡演半个月以上了。还说我们应该忘掉美国和澳大利亚,因为报酬太低,场地也太小。
接受采访的时候我提到过如果塔佳走了,乐队就完了。我知道人们会作如此想。然而,夜愿是我灵魂的一道风景,我并不打算因为一个人就放手——因为一个要为别人贡献创造力的人,一个价值观和我不符的人!
你从没参与创作编排,在这9年中从没在去工作室录制之前跟我们预演,在巡演的时候总要跟你丈夫离开我们单飞,总是乐队无可争辩的前台形象——这一切我们从没有烦恼过。
我们能接受一切,但不能接受贪婪,轻视乐迷和违背约定。咱们五个都商量好了在2004-2005年,夜愿要优先一切。然而还有那么多东西对你而言更加重要。最后的例子就是奥斯陆那场票已经卖完了的音乐会,你要取消,就因为你要排演自己的个唱,会朋友,看电影。这是Marcelo在电邮里解释退出的话。这还只是那么多事情中的一件!我真想不出还有什么更糟糕的自私和对乐迷的排斥了。
夜愿是一种带着很多责任的生活方式。对我们是如此,对乐迷也是如此。和你一起,我们再也不能实践这些义务了。
我们内心深处也不知道你们哪一个把我们逼到了这种地步。不知怎么,Marcelo把你从一个可爱的姑娘变成了一个女主角,想法跟做法都跟以前大相径庭。你对自己的不可代替和地位太自信了点。
显然你把自己的紧张和痛苦归咎于我们四个,认为我们不尊重你,不听你的。请相信,我们一直都对你怀着至高无上的尊敬,作为一个出色的歌唱家和朋友。过去几年我们的计划也常常只按照你的决定来作。而总是只有你想从音乐会多挣钱。这种“事事来钱”的态度,才是我们最失望的!
2 nightwish主唱Tarja离队-致Tarja公开信&回信(译)
我们希望从现在开始你会倾听自己的内心,而不是Marcelo的。文化差异跟贪心,投机主义和爱合在一起,是非常危险的。请不要让自己凋谢。
作出这个决定我们一点也不自豪,但你让我们别无选择。我们之间的隔阂太大了。这个决定是我们一致通过的。谈话已经没法解决问题了。
祝你生活幸福,工作顺利
托马斯
Emppu Jukka Marco
Tarja10月25日的回信
自从上个星期天早上以来,歌迷俱乐部和来自芬兰及全世界的歌迷要求我在杂志、报刊、广播和电视台表达我的立场。对我来说不可能找出时间去一个个地回复这么多人,因此我决定在这儿写下我想说的让我的歌迷,家人,朋友和公众知道在最近的这些事件后我的感受。
这是一个悲伤和痛苦的时刻,我发现很难说出口。
此刻我正在阿根廷。我希望你们能理解这次骇人听闻的事件就像离婚一样,我不想单独待在芬兰的家里。我的丈夫在几个月前已经订了飞往阿根廷的机票,最近我决定和他一起旅行。
但是事实上我在阿根廷,遥远的距离当然不应该成为不去评论这个事件的借口。
10月21日,上周五,整个乐队等了很长时间。
早上开始练习的时候,我有些不舒服和紧张,我甚至不能在排演的时候演唱。
紧张是因为这个音乐会的过程比以前nightwish的更长。而且我还将和一个特别的客串一起表演,要比平时更多次地变换剧装并且是在舞台上第一次用大屏幕和大规模表演。
时刻忘不了这场音乐会会被录制并拍成电影。
我们5个人最终把这次演出放在了Hartwall舞台。
即使我们每个人都事先知道了这场演出的票已经卖完了,最后在舞台上,我们看到了尖叫、鼓掌和从座位上站起来的人们。当时的感觉是难以置信的。
我不会忘记受到芬兰观众华丽接待的经历是多么让人惊异。
当音乐会结束的时候,我在舞台上幸福地哭了。幸福的眼泪是因为即使我病了我也能做到最好,幸福的眼泪是因为我们长长的演出获得了成功的结束,幸福的眼泪是因为有一个艺术家能获得的最好的认可--掌声和微笑。
在那时我还不知道我不久将会又一次哭泣。
那次演出完,乐队的队友在后台邀请我一起拥抱。这次感觉奇怪因为在以前传统上我们在每次音乐会时都聚在一起同样地拥抱。这个传统保留着,即使很长一段时间来存在着紧张和越来越多的压力。
我直接的感觉就是大声地感谢他们,但没有一个人回应。
在这以后,他们给了我一封信并要求我第二天再读。同样的信现在公开了。
我读了信并感到震惊。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此时我正在写这些
在那封信中我感到了巨大的愤怒,同时也很困惑。但是,我不想用更大的愤怒来反击。私人事情不应该被公开。
我知道此刻对于每个人,包括他们,我都很悲伤。
虽然有很多不同的可能性和方式去表达他们在信中想要告诉我的,但我仍然不理解他们选择了这种处理方式。我抱歉他们误解我了。我不认可自己是他们描述中的那样。
在信中,他们穿插着提到了有关我低劣的事情,还有我的丈夫Marcelo。他是我爱的人,我的朋友,在过去的一年中我的最大的支持者。
我们在一个乐队已经9年了,经历了美好的时光,没有比这更好的了。我想我了解他们,可是我错了。
发生的一切不会让我把他们看成是坏人。
现在花些时间冷静一下,下面的所有反映了我刚说的
我需要整理一下我的情绪,我许诺不久我会到公开场合。我将开一个谈论我将来的新闻发布会。这并不意味着你们会想我在发布会上将攻击任何人。那不会的。
我们在一起创造的美妙音乐不会被最近的这些事影响。
感谢在这悲伤时期所有支持我的人。我的家人、朋友、同事和广大歌迷。我爱你们,我真正地感觉到我没有辜负你们。
Tarja
让我们一起来悼念已逝去的“夜愿”,我将用灵魂来守护你,直到,永远...
My Dying Bride 可能是受众最多的 Doom Metal 乐队了,他们的音乐优美而哀伤,乐队中的每一位几乎都参加多别的死亡乐队的排练和录音工作,可见他们的地位和技术是多么的令人信服,最出名的要算乐队中的小提琴手Martin Powell了,是他给早期的MDB带来了凄美的感觉,只有在他的琴声中,仿佛有一个鲜血溅满婚纱的新娘,嘴角带着点点血丝在向你微笑!乐队自从1990年建立,直至今天,一直在探讨Doom Metal新的表达方式,如果说大多数的Doom乐队活在Black Sabbath的阴影中,那么MDB要算前卫厄运金属的范畴了。
···
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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