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玩笔仙?
问题补充说明:怎么玩?有什么规矩?注意些什么?可信吗?
SOS:我被笔仙附身了.二(转载)
以上是大倍孙夫层事省汉永裂半被概的始末。下面是第二部分,一些细节和相关问题,依时间排列:
1.2001年六月份。第一次玩笔仙,是在从来没有笔仙及类似概念的情况下偶尔听到些
细支末节,没想到那么容易就成功。现在假设它是个灵魂或一个意念,那么是否它早就
在我周围?如果是,为什么只有我得了怪病而一起玩的人都安然无恙?
2.2001年六月份,我并不认识马晓明这一个人,脑海中也从没出现过这样一个名字,
为什么我会无意识地写出这三个字?
3.得病伊始,执我就会“借口传音”,来自这股推动我舌头口腔的力量,以及推动我手臂写
字,身体各种运动的力量究竟从何而来?
4.它可以不让我睡觉:发病后大概一个星期内,被送到中医院前,好几个晚上彻夜睡不
着,白天非常疲倦,命令自己休息,家里很静,我拿块被单蒙在头上,一动不动,深呼
约济置析探远析测之式那吸,放松身体。尽量抑制头脑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结果脑子进入半休眠状态,躺了一个
下午也睡不着。这种情况以后还发生过好几次,而且不睡觉也不觉得疲倦.这是为什么
?
5.他会骗人:同时期。我和男友是得病前在网上认识的,那时还没有见过面。在一个睡
不着的深夜里,它突然对我说:你不要相信某某,他早有女朋友,叫周小什么(记不清
了),同居三年了。我当时相信它的胡言乱语,很生气,大清早拿手机到外面给他打电
话询问,弄得他莫名其妙。这件事说明什么?如果说这只是我的潜意识,那么我是个不
计较的人,从没怀疑过他。这不是我的想法,那么是谁的呢?是它的吗?它为什么?
6.同时期,最痛苦时,每天都在寻找解脱的办法,它告诉我,拿纸剪一个人形,自上
而下写上马晓明三个字,用针在纸上扎108下,它就会走。我试了,当然没用,惹来它
更猛烈地嘲笑。对这件事,可能360问答我从前听过类似的方州著在世曲力并器布圆法,可这个数字是从哪来的呢?
7.它说话有特点:我是个非常文明的女孩子,从不说脏话,但脑子里反映出来的有很多
下流话,有些调信粒取难我都没听过。我讲话标准流利,而它不仅结巴,还经常用方言土语,如把温
柔说成温由,人说成银,右边说成肉边。如果说这也是我的潜意识,那怎么解释?
8.在北方住院时,出现了新的症状,白天烦躁不安,食欲全无,
在走廊里走来走去,沿着楼梯不停地上上下下,一刻也坐不住,只要停下就难受得要
命,妈妈有时强制我坐下,我就坐着不停地摇晃身体。到了晚上,好不容易睡着了,半
夜好几次醒来,腰酸腿疼,不能侧躺,只好平躺着,可怜爸妈轮番给我捶腿揉腰,跟着
我折腾,我花旧点仅仅便圆实在不忍心,有时醒来就偷偷溜到楼梯上坐着,一直到天亮。
9.应该说大趋势是好转的,那种撕心裂肺的大发作大概有三、四次,都是在住第一家
医院时,以后就没有了。今年又比去年好些,但伴之而来的是更加连绵不决的、深切
的、难以言说的痛苦。
10.前年十一,男朋友第一次来看我之前,我去看巫医,那时几乎是被抬着去的,浑身无力
,气若游丝,站都站不住了,那女人看了看,又摸了脉,便肯定甚略左选钱实革概苏地说,是要立堂子,问我们应
不应,我同意了,奇怪的是,这次立竿见影,我马上跟没事人似的了,精神得很,甚至跟人家
去吃火锅.隔一天我又去了,扳竿子,我盘腿坐在触刻既脚促炕上,头上蒙块红布,手上拿个小鼓,随着
大神的引导和二神敲锣打鼓的唱,身体开始自然摇晃,他一问,我一答,竟报出了许多我不
认识的名字,什么黄翠花.胡天龙之类的,对这点我至今不解,我从来没有听体情洋医庆袁过这样的名字
,为什么它可以反映在我的脑海里?还对似雨这才班甚硫身然有,男友在我家三改还每蒸错由院末任天,我就好了三天,他走后,我每况
愈下了.
11.每次从巫医那里回来,病情都会加重粉级以扬跑。记得那次那女人拿出一盒参标但击金才件太又粗又长的银针吓
唬它,我当晚就视宣推器折腾了一宿没睡成;还有一次也是被人捣腾一番,它先是嘴硬,后佯装
求饶。结果在回新紧套其时革传困投家的客车上,我突然难受,站模兵的双准列吸末费略都站不住。它还说:空气不流通。看样
子,它还环孙达会恼羞成怒是不是?
12.您听板跟未属沿哥说过梦遗这个民间说法吗?我也是得病后才知道的.有点难以启齿,去年底和今
年初,我曾两次梦见与一个陌生男人在床上,我知道性梦人人都有,可我的非常不同,真实
得不象梦,我强烈地感觉被人摇动身体,有真实的触感和压力,还有细节的对话,甚至看见
了两只赤裸的男人脚,太可怕了,我醒来后吓得大哭.有人说象我这样,结婚会冲喜,要我
买些喜字拉花布置房间.
13.我生长在一个和睦的家庭,接受的是现代的教育,性格文静,善良,,胆子有点小,从
小不敢独睡,睡觉时后背不敢露在外面.(这件事令我十分烦恼,哪位有解决的办法?)
可能还有点敏感,容易受心理暗示,但并不偏执自私,疑神疑鬼,您觉得我的性格跟今天的
情况有必然联系吗?
13.我曾看了一些研究精神卫生方面的书,并对照精神分裂的症状检查自己,很明显的一
个事实是,我神智清楚,理智健全,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举例说明吧,第一天晚上发病时,
我曾闹着要跳楼,但心口不一,很大程度上只是为了引起别人的注意和恐慌,当我冲到17
层的窗前时,嘴上虽哭喊着要跳,身体实际上是胆怯地后退的,我很清楚,这一下可就没命
了,尽管那个声音怂恿我做这做那,关键时刻我却是服从于自己的意志的.您说,这是否说
明我有理智?
14.有几个很重要的细节:第一次玩笔仙的那个晚上,我们要它写出我们的名字,它写的
是我用的假名字,还有,当我们问到它的死因时,我心里猜测是不是车祸,结果它果然写车
祸.问它身高,年龄时,它回答:1米80,22岁,好看,而这正是我心里想的答案,它似乎在满
足我的心理,画它的头像时,我发现笔下出现的是我熟悉的画法.跳新疆舞和芭蕾也是我
自己的动作,只不过好象有一股外来的力量在推动.也就是,我知道的,它也知道,我不知
道的,它也不懂.这一切说明,它就是我的潜意识,或者说它挖掘了我的潜意识,并把它化
为自己的语言!
15.终于说到最关键的问题了,我粗浅地知道一个道理:人的一切行为受大脑的支配,根
据我的经验,人的思维应该分为两部分:逻辑思维和形象思维,个人的思维方式基于他本
身的习惯,一般来说.男性擅长逻辑思维,而女性多偏重于后者,也就是说,女性在想到一
件事情时,脑海中出现的是一幅幅画面,比如说,当想到天气时,她脑海里首先浮现的可能
是晴空万里,天上飘着一缕缕白云的图画,甚至包含一些个人的感觉和情绪,及声音,气味
.就象多媒体的演示.也象原野上的星火,是跳跃的,闪烁的,捉摸不定的.组成一幅生动的
情景.我身为女性,无法想象男人的思维方式.但得病之前我是惯用这种思维方式的,而现
在,更多出现在我脑海里的,是语言,分为三种:我本身的语言,它强加给我的语言,及两
者掺半的语言.看到这里您恐怕糊涂了,下面我将详细解释.
首先我想先做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我觉得正常人的大脑好比一台计算机,按照你输入
的程序去操作,我的却好比一台失控的计算机,疯狂运转,除非强行关机.也就是说,除了
晚上睡着了我一无所知外,在我清醒的任何时候我都能强烈地感觉到另一股思想的存在.
甚至有时在我快醒来,意识模糊时.它不停地对我说话,与我交流,我很难控制住.唯一的
办法是做些别的事情,分散注意力,这样可以暂时忘却它的存在,“我的思想”占据主导
地位,但这都是暂时的,我的脑袋里似乎安了一根看不见的细绳,不知谁轻轻一拽,就回来
了,我心念一转,想起了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它马上开始说话,反应速度还挺快的.令我懊
恼不已,
时隔两年,我有点忘了从前脑子是怎样反应出思想的,现在,感觉上我的躯体里藏着两
副灵魂.我的思想,我的灵魂好象深深蛰伏在脑袋深处,它的思想,它的语言却好象就在舌
根,呼之欲出,它可以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却只能听到它已经成型的思想:语言.它在”
想”什么,我从不知道.我”听”到它的语言的方式也很特殊.前面说过,我不知是怎样感
觉到的,这至今是个谜,那些话就象是从我脑子里蹦出来似的,完全不经我思想的过滤.有
时是一个字一个字蹦,有时是不知怎样就明白了它的意思,这是第二种情况,还有的时
候,它干扰我自己的思想,我想到一半忽然感觉到它的想法,于是就变成了第三种情况.这
只不过是粗略的划分,事实上可以细分为好多种情形.
说到它到底说些什么,说来可笑,它的残忍.狡猾.无耻.无知.无赖.无聊全暴露无
遗在这些语言里了,它常说些莫名其妙.不知所云的词,一般是两个字,如南京.好的,有
时会说多点如不可能.好意思吗.明明简单得很,有时是人名,如温庭筠(诗人),马景涛
(演员),还会说成语,如:殚精竭虑.不可思议,它以前称我为姐姐,有时有叫妹妹,有时叫
我的小名,不过多数是叫脏话如婊子之类的,它时刻在听我的心声并且迅速地作出反应
(都是些简单的对话),看来它具有简单的思考能力。它挖掘我的潜意识,我近期曾注意
过的一些字眼,常常会在我不经意.已经忘记的时候溜出来;它“借助”我的眼睛,
有时我目光无意识地扫过一样东西,实际上根本没有注意,它还会马上说出这东西的名
字。我骂它,它会还嘴说,你才怎么怎么样呢。身边的人长常说的口头禅,它也会惟妙
惟肖地学舌,令人哭笑不得。我不认识的生僻字,总念错的字,它也不认识。我洗衣服
久了,它就说:你太辛苦了.它还会笑:哈哈哈.嘿嘿嘿.还有情绪,不知是不是我想象
太丰富了,总觉得它还有表情如不屑一顾.哭笑不得,幸灾乐祸,似笑非笑.总之人具有的
百态它都有。有时我与男友吵嘴,忽然感觉到它有点生气地说:不要理他,我问,怎么
不理他,它答,断交。真让我惊骇不已。有时我曾试着问它是谁,来自哪里,想干什么.
它狡猾地避实就虚,胡言乱语一气,说自己是神仙,把自己隐藏得很深。最近经常说的词
是:后面,糊涂,秋天.小偷,同情,抱歉.这是能听懂的,听不懂的更多,根据谐音,大致能听
出点意思,如吓跳,古度.闹呗,有病。还有许多脏话。(很多人告诉我不要理它,或者骂
它,但不管置之不理,还是说服、劝慰、恐吓,都无济于事)时常感觉身上有两个人,
不负重荷,还有种时刻被监视、被偷窥的感觉。种种情形,不胜枚举.
这件事之前,我虽体质有点虚弱.但没有脏器上的实质性疾病.但现在,我经常感到心脏压
抑难受,心慌,心悸,心跳时快时慢.心上好象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上气,好象要吐出来
,时刻“提心吊胆”。心仿佛老在半空悬着不落底(不是心情是心脏).闷得真象拿把刀
刺进去透透气.有时累得腹部的肌肉都酸痛.尤其在空间小的地方,在独处和心情不好的
时候.其实回顾事发的当天,就是从心脏难受开始的,只不过从那时的爆发性发作,演变成
如今绵延不绝的痛苦.伴随着它不断地说话,真难以想象这两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前年冬
天我做过心电图没什么大问题,最近又做了高频心电图,说是心肌缺血.我想知道,即
使是精神方面的疾病,跟心脏有什么关系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第三部分,应该说相比于第一年,大体上的趋势是好转的,只要严格地控制自己,一般不会
有大的发作.但是我的工作和生活已经受到了很大影响,我面色晦暗,心情时起时落,
每天从早上难受到晚上,只盼着早点睡觉,只要我愿意,它可以一直不停地说下去,我
的生活被弄得七零八落。常常想自己是世界是最倒霉的人,为什么这件事会发生在我身
上,当初我为什么要玩什么“笔仙”?现在一切都晚了,我只能告诉自己要坚强面对。
这件事带给我的影响和伤害是一生无法抹去的,现摘抄几段日记如下:
2002年7月24日.明早该早些起床了,这药(氯氮平)实在是吃不得了.药的作用加之天气的
炎热,使我整日昏昏欲睡,头昏脑涨.走路象踩在云堆里,什么事也做不了.体力的透支让
我烦恼.为什么我的体质会如此弱呢?
7月10日,它的折磨日甚一日,我的烦恼日益加深,谁能了解我的痛苦?最亲密的人也帮不
了我.只想质问苍天,为什么象我这样善良,无所求的人要遭受这样的折磨?为什么?难道
这一切真是命中注定?我拥有着怎样不堪的人生?!…又迷糊了一整天,只为逃避它对我身
心的摧残,或许对我这样的人而言,死亡真的是唯一解脱自己的方法?可是我又怎么忍心
面对亲人,面对我刚刚绽放的26岁的生命?…内心的挣扎不必言说.人生有多少种心痛,而
我经历的又是多么奇怪的一种,我该用什么样的笔触去描述它啊!…好累,好倦,好想睡觉
,也许只有在梦中,才能回到我可爱的家乡,,可是现在,就连我的梦境也是不踏实的,饱
受苦痛的,…
8月1日上午10点左右,我躺在床上,无法呼吸,接近崩溃的边缘,再也没有能力思考
了,我的灵魂正从身体上飘离出去,我觉得自己得了心衰…
2003年1月12日,中午爸爸来电话,说中央电视台的《实话实说》有一期特别节目,是
著名科学家作的反伪科学现场演示,建议我看看。有点惊讶,原来我的情况并不是特
别,有很多人象我一样在迷途中,只是不知道,科学将怎样解释这种事。有些事情是很
难解释的,也许存在的就有其合理性,,只是现代科学,还未发达到认识它的地步。但
愿有这样一天吧,科学能向我昭示一切。
1月21日,睡时已快半夜了,刚睡着,抑郁的情绪就随我到梦里来了。我惊恐地看着自
己从脚到大腿根变成了鲜艳的紫药水色,脸在浮肿,变硬,马上就要说不出话来,我那
么悲哀地意识到自己是一个不同与他们的人。这时门铃响了,我高喊着身边几个人,,
奋力拿起身边所有可以做武器的尖利的东西:剪子,锥子,匕首,我红了眼地开门,门
口站着死去的姥姥,正向里走来,我知道这是魔鬼变化做了她的形状,大叫着:扎它,
使劲扎!w于是和我一起搏斗,姥姥倒下去了,紧接着来的是爸爸,我不顾一切的拼命
挥舞着武器,同时向屋里的两个人喊道:快打110!可是他们似乎听不清,我急得一身
大汗,就快挺不住了,我突然大喊起来,可是已叫不出声音来,然后我醒悟到必须叫,
我拼了命地喊叫,魔鬼恶狠狠地向我扑来,戳我的脊梁骨,我倏地感到脊梁一阵酥软发
麻。我惊魂匍定地醒过来了,终于喊出了声音。…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东西搞的鬼,居然
入我的梦,而且以我最慈爱的亲人的面目出现,还好我战胜了,那阵脊梁酸软的感觉真
实得不象是梦,不敢再闭上眼了,一闭眼会接着做下去。说实话心里挺庆幸的,不管是
在梦里,还是梦外,还是第一次识破它的诡计,找到反败为胜的办法…不止一次做这样
的梦了,又恐怖又怪异又厌恶,情节总是在重复地搏斗,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2月16日,这些天状况很不稳定,说睡不着,接连几个晚上失眠,白天却精神得很;一
旦睡着了,便倦意沉沉,眼皮粘得抬不起来。不
管怎样,都是累,不解乏,睡了跟没睡一样。
2月25日,一觉睡到十点种,又做了个邪梦。伸出被外的手象被人握紧,胸部被猛烈地
摇动,然后…这次是看不见的,但感觉很真实,奇怪的是和上次不同,这次我象是知道
了是它。起来我深深厌恶着自己,更加怀疑起枕下这把小剪子,以前它还给我心理上起
着镇静和安慰的作用,但现在好象失灵了。
3月3日.偶然间跟他说起了医院里的事,一桩桩,一件件活灵活现就像在眼前,他听得
啧啧感叹,我却说得平心静气,象在说别人的事,其实他怎会知道,这一年多的回忆就
像深深扎在我肉里的毒刺,一呼吸就会疼得痛彻心扉啊。我恨,我失去的岂止是金钱,
那是宝贵的青春啊,我得到的,却是常人无法理解的痛苦,是旁人怪异怜悯的眼
光.....
3月4日,它告诉我两条出路,要么走,要么死,它甚至在嘲笑我的勇气,为什么还要苟
活于这人世?
真的难受啊,脑子象停不下来的机器,疯狂运转,不听使唤,心要呕出来,浑身虚脱,
沉湎于睡梦,真想狠狠地撕开胸膛,把心挖出来,看看它上面到底附着了什么,又想干
脆放纵自己,大哭大笑,大喊大叫,扯掉所有的束缚,攻击所有的人,理智与疯狂只有
一线之隔了,再这样下去,我真要疯了!
2003年3月18日,晚上老师病了,没有上课,于是自己看书,看的过程中逐渐开始觉
得胸闷心疼,头晕眼花,赶紧到外边呼吸新鲜空气,夜空下我骑着单车行驶在宽阔的大
路上,接触到外面的空气方才好过点。一天的用脑过度让我的睡眠变得支离破碎.苦不
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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